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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慕年……
又是林慕年!
翠翠身上穿着的,正好是那日林慕年派的贴身丫鬟碧月送来的衣服,绯红的底色,缀着无数盛开的花朵,看起来格外鲜艳。而翠翠又是那种姿色尚可的人,小脸尖尖的,配着微敞的领口,看起来秀色可嘉。而那抹红落进阿瑄的眼里,却分外的刺眼,她拳头紧握,泛出白色来。
林慕年……呵……
无法再控制自己,那句话已经完全击溃了阿瑄的底线,阿瑄仿佛忘了自己手中拿着的是斧头,冲过去就劈往翠翠,声嘶力竭道:“你才是废物!我没有比不上林慕年!我没有!”
这种不管不顾性命的劈法,着实让翠翠慌了手脚,往旁边避了半天,却见阿瑄攻势越来越猛,大有不把她劈成两半誓不罢休的气势。也不由得吓得流出眼泪,乱喊着:“铺主!主母!救命啊!”
阿瑄就像是一头凶猛的豹子,拿着斧头,突然又想起了几个招式,一个衡劈,再一道斜劈。招招致命,翠翠虽然手脚麻利,但是躲不过这气势,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劈得处处都裂开口子。她心中更是恐惧,对自己刚刚的话语后悔不已,声音也越发尖利:“救命啊!阿瑄杀人了!救命啊!”
那边房里,辞诗诗意识还有些朦胧,隐隐听到外面几句话,却没有听真切,还是继续打着盹。而邵海本来以为两个人又在闹着玩,也没太往心里去,直到听到那句“阿瑄杀人了”才觉得不对,赶紧起身穿衣。
动静吵醒了辞诗诗,辞诗诗揉揉眼睛,惺忪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外面好像打起来了,我去看看,你先睡着吧。”邵海一边动作麻利的穿着衣服,一边回答道。
“谁跟谁打起来了啊……”辞诗诗不满的嘟嚷。这时却再次听到了翠翠的尖叫:“啊!阿瑄杀人了!救命啊救命啊!铺主!主母!”
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:“阿瑄杀人?”
“是啊,老婆,我出去看看,你怀着孕,别冲动。”邵海已经穿好了外衣,正在套着鞋子,见到辞诗诗的反应连忙安抚道。
“不行不行,我要起来看看。丑丫头平时很少伤人,虽然脾气差了点,但怎么会突然要杀人了?”辞诗诗立刻坐了起来,也不顾邵海的阻拦,急慌慌的说道,“会不会有什么事啊?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。一会见到她我揍死她!”
嘴上虽然这样说,手上动作却很快。两个人大致的收拾了一下,推开房门,往后院赶去。
那边阿瑄已经快杀红了眼,虽然一直没能把翠翠怎么样,但是翠翠胳膊上已经被斧头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,鲜血直滴。
翠翠更是疼得哭了出来,不顾一切往外逃,没逃出几步又被阿瑄逼了回来。在地上摔了好几下,脸上身上全是泥土,灰扑扑的。发髻也已经散乱了,连外衣都被阿瑄抢过去劈成了几半。
眼见着就要被劈上了,翠翠呜呜咽咽哭得绝望,脚下一软,瘫软在地上。
阿瑄举起的手被拉住,使了好几下劲都挣脱不开,低吼一声,抬头瞪去。在看到邵海一脸痛心之后,突然怔住,脸上的狰狞松动,手中的斧头也被邵海抢过去了。
“丑丫头,你是发的什么疯?这会闹出人命的你知道吗?”辞诗诗拔过阿瑄,怒吼道,“这一大清早的是干嘛?翠翠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她?”
恨……翠翠?
阿瑄如梦初醒,看了看自己的手,因为用力过猛而被斧头柄勒出了红痕。而一边的翠翠哭得惊魂未定,一脸恐惧的望着自己,甚至对上阿瑄的视线后,还不由自主往后移,生怕她再次杀过来。
邵海忙过去安抚翠翠:“别怕别怕,没事了。”一边疑惑的问道,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”
这两个人从来都水火不相容他们都是知道的,但无非也就是小孩子脾气,动不了真格。今天早上闹的这一出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邵海和辞诗诗更是不能接受。
阿瑄往前走了几步,终于忍不住仰起脸问道:“诗妈,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废物吗?”
话未说完,眼里已经滚落出了眼泪。她生怕辞诗诗说出一个“不”字来,往前拉扯住了辞诗诗的衣襟,声音哽咽:“真的……很讨厌我吗?”
辞诗诗一愣,似乎是明白了什么,外边上剜了翠翠一眼:“是翠翠说的?”
“不是。”阿瑄说出这句话后,又摇了摇头,“是的。”
辞诗诗虽然不懂为什么一会不是一会又是,但还是心头一酸。之前虽然抱怨过阿瑄无数次,但是早上听到那句“阿瑄杀人了”的惊慌她却不会认错,这是出于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关爱。所谓爱之深、责之切。想来平时总是那么挑剔阿瑄,不过也是因为自己真正把她当成了女儿来疼。也是因着这一份真切,才会总是无所谓的“你很丑”“真没用”这样骂来骂去。
这样想着,辞诗诗的声音也软和了下来。头一次蹲下正视阿瑄,掏出手帕轻柔的为她揩去眼泪:“你这个丑丫头!你觉得像你诗妈这样的‘糖果西施’,会愿意留一个废物在家,长达十三年吗?”
阿瑄仍是哽着声音:“可是,我这么丑,又什么都不会做。连劈柴都不会。你不觉得,养着我是一个负担吗?”
“是啊!”辞诗诗拍了阿瑄一巴掌,“动不动就哭!可不是负担是什么?我辞诗诗的女儿,怎么会是你这幅窝囊样子,真叫人恨得痒痒!”
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辞诗诗说出“女儿”这样的字眼,阿瑄张着的嘴忘了合拢,一脸眼泪鼻涕的望着辞诗诗,后面还想说些什么,也觉得说出来似乎太没有意义了。
辞诗诗站起来又看向一片狼藉的院子,以及窝在一边嘤嘤哭泣的翠翠:“为什么那么说阿瑄?”
翠翠有些不可置信,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碧月对她说的话“你不觉得唐阿瑄似乎碍到你才华的发扬?若是她不在糖果铺子,那辞诗诗、邵海、阿牛,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呢。”,镇定了一点,抓着衣襟做出最后的搏斗:“主母,唐阿瑄在铺子里呆了这么多年,麻烦了你多少事情?可是她什么都不会!连柴也不会劈!你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来安慰她?就算她没爹没娘,那也不应该是你来管她的事啊!谁知道她爹她娘是什么人物?说不定,她根本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……”
“闭嘴!”辞诗诗脸色铁青,“翠翠,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?以后都不许再说!阿瑄是我辞诗诗的女儿,如何来路不正经?”
翠翠话一出来,连蹲在翠翠身边安抚她的好老人邵海也皱起了眉头,站起来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。
“主母!”翠翠没想到辞诗诗竟然是这样的反应,这样的包庇,竟然直接说阿瑄是她的女儿!顿时有些心灰,想到了自己家的情况,她再次一咬牙,“主母!她唐阿瑄相貌丑陋,资质平庸,如何能够成为你的女儿?为何你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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